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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ic: 逾千人致函当局吁释放五女权人士 (Read 1218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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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五姐妹取保候审获释放,并不意味着中国政府妥协
请看博讯热点:警察、官员恶行
(博讯北京时间2015年4月14日 首发 -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
     
    2015年4月14日,因呼吁予以取消2015年4月14日 因为计划“公交车反性骚扰”活动而被警方抓捕关押一个多月的“女权五姐妹”于4月13日夜间先后获得了自由。
     


    这一夜,网络沸腾,大家为五姐妹获释之余,更看到了中国政府的无赖,他们在国际国内的各种压力下,中国当局被迫释放了五位女权人士,但却并未对该案定性,而是采取了无耻的“取保候审”的方式,也因此,五姐妹拒绝出狱,拒绝在取保候审法律文书上签字,因此才一直磨蹭到即将到12点,最后一位才获得释放。
   
    因为已经接近凌晨,记者不想去打搅刚刚获得释放的五位女士,因此具体出来的先后顺序,还无从了解,但无可争议的事实是,最后一位出来确实是在接近0点。
    博讯记者认为:
    “取保候审”就意味着:五姐妹虽然被释放, 但针对五姐妹的案件调查仍未撤销,五姐妹仍然被警方作为“犯罪嫌疑人”对待,她们当前仅仅是被“取保候审”。根据中国刑法第五十六条 被取保候审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应当遵守以下规定:
    (一)未经执行机关批准不得离开所居住的市、县;
    (二)在传讯的时候及时到案;
    还有,如果当局愿意,随时可以将五人重新收监,再次起诉她们。甚至可能是她们接受了媒体的采访让当局难堪,都可能再次入狱。
    警方的这一对待方式既不合法、更不合理。
   
    一、 “女权五姐妹”被抓捕时正在计划“公交车反色狼”普法活动,3月6日、7日被北京警方刑事拘留的理由为“涉嫌寻衅滋事罪”,但由于该普法活动尚在计划中,并未付诸实施,所以完全不符合“寻衅滋事罪”的法律要件,根本不能成立。
   
     二、警方4月6日向检察院申请逮捕“女权五姐妹”时,将所涉的罪名变换为“涉嫌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侦查方向是早在三年前“五姐妹”中的部分人员参与的“占领男厕所”、“血染的婚纱”活动。显然,警方已经明知拘留“五姐妹”时的罪名不能成立,为了把打击她们策划的行动,而变换了无关的罪名和侦查方向,无疑是“先抓人后罗织证据”的违法侦查。
   
     三、“女生占领男厕所”活动和“血染的婚纱”活动都发生于三年前,前者是为了 帮助“内急”的女士,呼吁解决男女厕位不均衡的问题,后者是为了普及有关反对家庭暴力的法律。两者都只是短时间的行为艺术,不以“扰乱秩序”为目的,现场既未滋生事端、也未造成公共场所秩序混乱。 而从事后效果来看,通过“占领男厕所”这样的娱乐化行动,还引起了媒体及立法者、为政者对“女厕排长队”问题的关注和重视。仅在2012年,至少就有广州、深圳、昆明、石家庄、南昌、太原等城市的政府部门出台了相关的举措。年底,“占领男厕行动”入选《中国妇女报》“2012年度‘性别平等’十大新闻 ”。 至于“血染的婚纱”行为艺术,也顺应和促进了我国正在制定的《反家庭暴力法》。
   
    因此:过去一个多月里被警方认为“涉嫌犯罪”的女权五姐妹,所作所为非但没有任何违法犯罪之处,反而是促进了中国女性权益的保护、促进了法治建设,理应受到表彰和嘉奖。
   
    中国当局针对她们的抓捕,显然是一个冤案。
   
    当前,中国当局继续将女权五姐妹作为“犯罪嫌疑人”对待,显然是在继续这个冤案。也就是没有对五姐妹的策划的“公交车反性骚扰”和之前的一系列行为艺术的表达行为,进行定性,该案当局还不愿意承认错误。
    博讯记者希望国际社会继续对将自由表达的行为认定为犯罪行为的中国当局,进行持续的施压,直至中国当局公开表示五姐妹无罪并对其被关押的这些时间进行了国家赔偿为止。 [博讯首发,转载请注明出处]-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博讯 boxun.com)
2040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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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政教授访谈:女权五姐妹的被捕与中国女权运动政治化,以及女权运动的国际图景
 
 
 
美国密西根大学王政教授是从事近现代中国妇女历史和社会性别研究、全球化时代中国女权主义研究的知名学者。从1993年至今,王教授和国内女权主义学者一起推动女权主义学术的发展和高校妇女与社会性别学课程的建立,并在参与的过程中研究当代中国的女权主义运动。四月三日,王教授在华盛顿智库布鲁金斯研究所专门就了五位中国女权活动者被捕事件做了演讲(约48:00开始)。四月七日,ChinaChange.org 网站主编曹雅学又就此事采访了王教授,进一步探讨这个事件的中国背景、全球背景、全球反响以及它对中国妇女运动将会产生的深刻影响。
 
曹雅学(以下简称曹):您在布鲁金斯的演讲中提到,您事先知道这些年轻的女权行动派在三八妇女节的行动计划,您和她们认识吗?
王政教授(以下简称王):可以说她们是我的学生,或者是我的学生的学生。
曹:哦?怎么会这样?
王:1989年,我们一批在海外留学、从事妇女研究的女博士生参加一个学术会议的时候,我们说我们都是对妇女学有兴趣的,而当时,女权主义、性别研究在美国已经进入了高校的学术体制,我们希望在中国的高校中推动女权学术发展,同时我们也希望帮助西方了解中国在这方面的变化,起一个桥梁作用。所以我们就成立了海外中华妇女学学会,我是发起人之一。1993年起,我们申请来了项目经费,和中国的大学以及妇女研究机构合作,在国内开学术研讨会,办培训班,与国内的学者一起做研究,我们也组织和从事了不少女权主义学术的翻译工作。1999年我就索性回中国工作了,我和国内的一些妇女研究者发起了妇女与社会性别学科发展项目,参与者包括政府、妇联、社科院、高校老师学生等。中国的妇女研究可以说从80年代就开始了。六四以后民间组织被压下去了,后来北京希望通过举办世妇会,在89后重返国际社会,这样妇女研究又兴起来了。开世妇会,国际惯例就要有一个非政府论坛,中国不得不接受下来,对妇女NGO网开一面。世妇会开了,中国的妇女NGO组织也发展起来了。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这个组织就名正言顺地在国内进行工作。
曹:你们这个学会有多少人?
王:大概一百多人,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也不光是我们大陆出来的女博士生,还有研究中国妇女的世界各地的学者。1999年回国以后我就和国内的同仁向福特基金会申请了一笔很大的资金,在各地高校举办师资培训。我们的目标很清楚,就是在国内的高校中开辟和建立这个学术领域,成为一个知识生产的领域,与国际学术接轨。你要说中国和世界接轨,最不接轨的领域之一就是女权主义学术。我们不收费,而且散发大量的女权学术翻译教材。
开始的时候,我们举办五天一期的培训班,面撒得很广。2002年,我们和中华女子学院、香港中文大学三家合作办了三年一期的培训班。中华女子学院也成为中国第一家有本科学位妇女学专业的高校。我在密西根任教后,还是每年回去,并且在复旦大学建立了一个基地,即,密歇根大学-复旦大学社会性别研究所,每年暑假办班授课。好几个女权行动派去年上了我的课(不是被抓的这几个),直接就是我们的学生。这次被抓的五位中,其中有一个我挺熟悉,也听过我的课。
曹:这次被捕的武嵘嵘就是中华女子学院毕业的。这个逮捕最初逮捕了9个,我想还有更多女权行动派的活动分子,看来她们和中国的女权学术研究有密切的关系,是吗?
王:是的。她们是在女权主义话语大规模进入中国后成长起来的一代,95世妇会是全球女权主义话语在中国传播影响最大的一个历史时刻,主要是围绕世界妇女大会的两个纲领文件《北京宣言》和《行动纲要》及其实施和审议。而这两个文件也是全球女权主义的文件,社会性别这个女权主义概念是这两个文件的核心概念。全球女权主义与中国政府内妇女联合会的工作,在意识形态上以及做法上都既有相通的地方,但也有很大区别。
曹:这么说,中国当今女权主义的研究和实践,都和第四届世妇会紧密联系,是全球女权运动的一个部分。具体而言,您怎么知道她们的三八妇女节行动呢?
王:通过微信群啊。我们都在一个微信群。这么多年我在中国教学生,我的学生又有自己的学生,我们有一个很大的网络,另外我就是做中国女权历史研究的学者,我是一个participatory /observer, 参与性观察者。早期的学生很多已经成为非常有影响力的组织者。在微信群中有各种各样的专业人士,有律师有教授,有记者,还有学生,非常有行动能力。有的在公众视野下,有的不希望露面。策略不同。我们有不同的微信群,比如我去年教的学生,她们有一个微信群。去年发生了厦门大学教师性骚扰事件后,大家为了联络、商讨方便,又组成一个专门投入犯性骚扰行动的微信群。她们非常有能力,在教师节前发起联署,动员高校老师、学生联名签署,给教育部发信,全部都是在微信上做起来的。年轻的行动派,包括这次被抓的人,在大学生当中做了大量工作,散发小册子,告诉他们如果受到老师侵犯,应该怎么办等等。今年三八节来临前,大家都在群里说,今年三八节做什么啊?七嘴八舌,很热闹。她们说她们要搞小贴子,反对公车性骚扰。大家说,好啊,很有创意。都很支持。然后突然有消息说,这些人被抓了。开始大家说,被喝茶吧?没想得那么严重。
曹:对,开始我也没有觉得那么严重。
王:后来又说,不对了,被带到北京去了。哇,这下严重了。这就是不同性质的问题了。开始我很意外,要是因为两会的话,两会在北京开,为什么要在广州抓人?接下来,人抓到北京去了,这就更不对头了。所有的人都知道事情严重了。而且被抓走的时候手机、电脑全抄走了。不仅没有办法联系了,而且我们在微信上的讨论全部一目了然了。
曹:微信本来就是在政府严密监控下的。
王:大家都知道警察在读我们群的微信,都不说话了。这个时候我就觉得我需要说话,我就不断地在微信上发言,我的目的是跟警察喊话。我觉得这个行动太蠢了。三八国际妇女节前,抓女权行动者,你不光是违反了男女平等这个基本国策,而且是对全世界的女权主义者一个挑衅。所以我就一直写,希望他们能够明智地赶紧放人。当然他们怎么会理睬我呢?她们其他人就很担心,跟我说,“王老师,不要再说了,警察在看着呢。” 我说,我知道,我就是说给警察听的。这几个一抓,其他很多人就转入地下了,躲起来了,因为警察确实是想抓很多人的,不光是这几个。
曹:你认为当局这次抓捕的动机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王:他们是要打击益仁平,益仁平是一个NGO。她们是益仁平的关联人员或机构, 在益仁平下面成立一个专门从事性别平等工作的小组。当局可能觉得直接抓益仁平的头,影响太大,于是抓这几个女孩子,杀鸡儆猴。抓几个小姑娘嘛,你们能怎么样?他们的确起到了恐吓益仁平的作用。这几个女孩子一被抓,益仁平的人全明白是冲着他们这个组织来的。但是警方太无知了, 他们完全不了解全球女权主义者的力量。
曹:他们接着也查抄了益仁平的北京办公室,还跨省调查几年前参加“占领男厕所”活动的女权活动者。但是对这一事件的全球反响之大、之快,恐怕是中国当局没有想到的。
王:他们无知啊。中国这些男权官员,他们对世界女权运动、女权组织没有任何知识。他们对国际的局势也是极其无知的。在他们的男权心态中,这几个小女子嘛,你有什么能力和影响?我给你讲一下这个全球图景,这个你一定要知道,然后你就明白为什么反响这么大:今年3月9号到22号,两个星期在纽约联合国总部举行第59届妇女地位大会,评估北京世妇会20年来的全球进展。世界各地1100多个非政府组织和8000多名代表参加会议。3月8日8000多名女权主义者在纽约大游行,游行当中已经有人打出了释放五位女权主义者的标牌。3月9号中国政府代表团在联合国宣布,中国政府今年九月将在纽约和联合国共同举办全球妇女高峰会议。 九月习近平访美,届时他将到这个全球妇女峰会上讲话。这些都是早就安排好的,这个场域是早就设置好了的。现在中国警方把火柴点到干柴上,你想想看参会者的反应:她们马上就喊出了抵制这个高峰会议的想法。在国际舞台上,中国要跟联合国一起主办妇女峰会,在国内却又粗暴抓捕女权主义者。这里面的矛盾无人可以无视。结果两周的会议还没有结束,各国的女权领导人,并不只是美国啊,印度、韩国,很多国家的女权主义者都组织了去中国大使馆抗议。世界各国女权运动领导人站在联合国大楼前举牌:no release, no summit (不放人,就别开峰会)。所以中国放不放这五个人,就会关系到习近平访美会遭遇什么,会有后果,这些是中国这些男权领导人没有想象到的。
曹:今天为止这五位已经被拘留了31天,超过了法定30天内或者正式逮捕或者放人的规定。梁小军律师说,海淀检察院说他们没有收到起诉意见书,他说,北京警方现在公然违反超期羁押【最新的消息是这五人已经报捕】。下个星期一,4月13号,羁押满37天,如果这五位,或者其中的两位、三位、甚至一位被正式逮捕的话,您认为国际女权主义者、女权组织应该做些什么?她们能做些什么?您那天在演讲中敦促在座的美国听众向美国总统什么的要求,实际上这两年的经验是, 我对敦促美国政府、希望他们施加压力什么的,抱的希望越来越少,我倒是觉得民间可以大有作为。比如说这一次,我觉得最大、最有效、最有力的举动就是抵制全球妇女高峰会议。
王:她们已经在行动了呀,已经在做着很多事情。她们已经在讨论:我们有什么牌可以出、怎样可以反制他们。就是我刚才讲的这个全球图景。
曹:那天你也谈到这个问题,你说中国的政治环境对NGO工作特别严苛、非常不利,你也讲到女权主义者选择的“非政治性”策略,另一位学者洪理达也多次使用“merely”这个词,强调她们没有政治意图和动机等。你们两个强调的共同一点是女权活动非政治化。
王:93年回去和女权工作者一起工作,到现在,20多年了。我是清清楚楚地知道,每一个女权主义者都非常了解界限在哪里。我说了,因为开世妇会,那么当局对妇女权利行动是网开一面的,有反家暴组织,有性别和发展组织, 帮助农村妇女脱贫等大量的工作。但是这些工作必须局限在中国法律界定的保护妇女的平等权益这个层面上,绝对不能介入到所谓的敏感性问题。而且女权主义者对此是十分警觉的。
曹:我想要问的问题恰恰在这里。不管是普通人也好,国内的女权主义者也好,他们以为他们很清楚这个界限在哪里,小心谨慎不要越界。微信群的女权主义者对这五个女孩子的行动建议表示赞扬,也就是说她们显然并没有觉得她们的活动越界了,因此她们对这五位的被捕感到很吃惊。所以说到底,这个问题还是一个政治权利和公民权利问题,躲也躲不了。
王:我在微信上写了很多,我说这次的抓捕跌破底线了。她们既没有组党,也没有反党,也没有分裂中国,她们没有做任何你可以指责是威胁你政权的事情。她们就是在维护一些法律规定的基本权益的事情。你连这个都要定成非法,所以这次的事件是一个转折。
曹:您在布鲁金斯的演讲中说,这五位的逮捕改变了中国的女权主义领域,你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王:是的。这个field, 我用的是法国社会学家波德里亚(Boudieu) 的学术概念。从95年世妇会至今,我们一直限制在这个非政治范围内,只是在讲男权文化,讲社会文化层面上的不平等,从来没有跟政权问题有牵连。那么他们现在说,这个也不行,你连讲男女不平等、性别歧视都不行了。现在连女权这个词都是敏感的了。
曹:您长期在中国从事女权教育工作,和很多大学和机构都有很多联系与合作,那么这次这五位的逮捕,会对中国NGO组织等往后的女权工作产生什么影响?
王:没法做了。这九个女孩子(最早抓了九个)还没上街呢、还在筹划着,就被抓起来了。高校的很多学生呼吁释放这些女权主义者,大学校方、辅导员马上一个一个找她们谈话、恐吓:你星期天干什么了,你不要从事这样的活动等等。白色恐怖了。
曹:所以这就是在一个大牢笼里进行妇女平等的活动和工作。以前网开一面,中国的女权主义者可能感到自己拥有一种特殊的自由,现在看见了铁笼子这个粗暴和蛮横的现实。我看到您也担任美中性别研究项目的主任,并且与复旦大学有合作等。那么这个事件对您在中国的教学和研究工作会有什么影响?
王:如果这五个女孩子被审判、判刑,如果中国政府就是要一条路走到黑,就是要把你们女权行动者都打掉,那我下次回国,我是做好了坐牢的准备的。当然我是一个独立学者,我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不断地在讲话。现在在国内消息审查、封锁得不让任何人知道,那么我作为一个学者,就是要让大众了解这个事情,这是我的责任,因为我认为你的逮捕、你的信息封锁是不对的。你要是觉得你理直气壮,你干嘛封锁啊,干嘛偷偷摸摸啊?你偷偷摸摸,我就要出来发声。对我来说,这个逻辑非常简单。
曹:他们会不会取消您在中国大学的项目呢?
王:有可能,但也没关系。我在中国的工作,从93年开始到现在,中国政府没有给过我一分钱,全是我自己从不同的基金会申请来的资金,来中国推动这样的工作。
曹:正好,你这是外国势力,把你赶走。
王:他们不能说拿外国的钱就是外国势力,中国政府部门拿外国基金会的钱比民间多多了,都可以给你讲出来。要说我是外国势力,我至今还是中国公民,持中华人民共和国护照。
曹:即使不逮捕你,至少可能会讯问你。
讯问是小菜一碟啦。
曹:您以前有被讯问过吗?
王:以前我在国内开了好多国际研讨会,比如在复旦,我就开了三次的大规模国际研讨会。每次警方都会来,不是讯问我,而是讯问我的国内合作伙伴,给复旦的这些人施加压力。他们会说,名单全拿出来,审查名单,上一次他们还提出来,上面一个人不能参加会议。我在中国做的事情,早已经在他们的监视之下,只是我做的都是学术性质。我没有从事任何非法行为。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你不非法他也来抓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可以给你添加罪名、制造罪名,这个他们都做得出来的。所以我是做好了充分准备。
曹:我感觉这次对五位女生的抓捕是去年以来对公益NGO整体打压的一部分,特别是从外国基金会获得资助的NGO。中国的女权机构是不是有不少得到外国的资金帮助?
王:肯定啊,都得从国外的基金会获得资助,因为在中国没人资助你啊。而且中国的有钱人也不搞这样的资助啊。中国的有钱人就是挥霍,哪里有什么公益基金会啊,很少很少的。国内的NGO基本上都需要从各种各样的国际基金申请经费。
曹:事实上有一个现象您可能也知道,实际上诸如福特基金会啊这些大基金会,他们在中国从事公益项目的钱,绝大多数是给了政府机构。有人专门做了研究。
王:是的,因为我也是福特基金会的被资助人, 项目官员就曾经说,其实中国政府机构或政府支持的机构从福特基金会拿的钱比谁都多。政府机构拿的份额大大超过民间。所以他们很虚伪,非常虚伪。
曹:所以从根子上来说,他们还是排斥民间活动。他怎么拿钱都可以,你拿,就是和外国势力勾结。
王:是的,游戏规则必须由他们来定。
曹:我最后想问您一个问题,中国的女权运动竭力要把自己和政治权利、公民权利切割开,但是中国政府却把它政治化了,而且很可能是国际政治化了。这算是对中国女权运动的一次提升吧?
王:是啊,以前还有个幻想,现在幻想破灭了,所以我说政府很蠢嘛。这几个女孩子代表的群体是很大的,代表了年轻人,这是很大一群人,大学生,研究生,这群人在过去二三十年成长起来的,绝大多数是不问政治的,但是这件事把她们政治化了。任何有过被性骚扰经历的女孩子,听到这件事请都会气愤。 这就是一次大规模的意识觉醒。女权行动派一直是在公共场所做行为艺术,因为年轻人在体制内、在学术界、在媒体还没有任何影响力,她们只能用这种方式引起媒体和公众关注这些事项。所以我说,这次是她们迄今为止最成功的一次行为艺术,这次警察成了她们的道具。所以这出戏,档次是不可能不高了。
2015年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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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援“女权五姐妹”行动此起披伏 广州女孩街头上演“面具快闪”
(博讯北京时间2015年4月09日 转载)
    声援“女权五姐妹”行动此起披伏 广州女孩街头上演“面具快闪”



    
    多名广州女孩戴着“女权五姐妹” 的面具出现在城市的各种生活场景中,并逐天发布这些照片,象征与看守所中的朋友分享自由。(受访者提供)
       
    声援“女权五姐妹”行动此起披伏 广州女孩街头上演“面具快闪”


    多名广州女孩戴着“女权五姐妹” 的面具出现在城市的各种生活场景中,并逐天发布这些照片,象征与看守所中的朋友分享自由。(受访者提供)
    
    在中国大陆,为声援被当局刑拘的“女权五姐妹”,近日,多名广州女孩发起“面具快闪”行动,她们戴着“五姐妹” 的面具出现在城市的各种生活场景中,并逐天在网上发布这些照片,象征与看守所中的五姐妹分享自由。
    
    自今年妇女节前夕“女权五姐妹” 李婷婷、王曼、韦婷婷、郑楚然、武嵘嵘因呼吁反对性骚扰而被中国当局以“寻衅滋事”罪刑事拘留后,海内外及社会各界频频发起各种声援行动。
    
    近日,多名广州女孩发起“面具快闪”行动,她们戴着“五姐妹”的面具,选择一些日常的场所做背景,如餐馆、公园、菜市场、商场等地,假装她们仍然自由如常地生活,并每天拍照上传到网络上,象征与看守所中的朋友分享自由。
    
    参与者之一的“便便”周三接受本台记者采访时称:
    
    “自这个事情发生之后,我们整个社群的伙伴都一直受挫,这个事情变得很敏感,警方也一直在骚扰我们其他没有被抓的小伙伴,做一些取证。这个事情上让我们觉得每天的生活都没有阳光,不能够出现在一个公共空间里。我们第一站回到了占领男厕所的事发地,我们采完景就快速地转移到另外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地方,我们那天去了七、八个地方。我们在早上喝早茶的时候就把面具拿出来了,这样看起来就是有点不太寻常。那一整天我们去了公园、地铁、江边、闹市以及其他人流比较大的地方。在中国的一线城市的大街上都是网格化监控,10米之后就有两、三个摄像头,我们是感到很危险,可能随时都会被照下来,第二天很可能像小伙伴一样被抓进去了。”
    
    便便分析,此次抓捕显示中国政府想打压女权主义,女权行动的空间会缩小,政府的镇压激怒了很多人,虽然空间受限,高压导致恐惧,但她们还会继续努力改变。便便还告诉记者,事件发生后,其中几位姐妹的家人收到了“家书”,但根据内容判断,应是在当局监视下强迫所写:
    
    “有些人的家人收到过她们从里面送出来的信,但根据内容,大家一致认为她们是在被监视的情况下要求写的,因为内容非常奇怪。在这个事件发生以后,我们曾发动过很多人给她们写明信片,那时候我们的明信片都快寄到了,她们的拘留通知书还没有送过来。我们估计她们很难收到,因为这些都要接受审核。”
    
    早前曾传出,警方已经将她们全部五人向检察院报捕,是否批捕由检方决定。但武嵘嵘的代理律师梁小军周三告诉本台,他当天就此前往海淀区检察院进行查询,得到的答复是案件至今尚未报请检察院批准逮捕,海淀区检察院也未收到该案相关信息材料:
    
    “我今天上午去海淀检察院了解了情况,这个案子并没有送到检察院,检察院并没有收到这个案件。有律师会见当事人,是警察说这个案件已经报批,律师会去控告警察超期羁押,他们违法已经成为习惯了。”
    
    梁小军律师还表示,五姐妹的行为不构成犯罪,目前仍持谨慎乐观态度,相信不久的将来五人会被取保候审。
    
    特约记者:忻霖; 责编:胡汉强/嘉华
    
    来源:自由亚洲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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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A: 美国前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对中国被捕5位女权人士的关注

近日引起舆论关注的中国“女权五姐妹”是指李婷婷、王曼、韦婷婷、郑楚然和武嵘嵘。她们是在今年妇女节前夕因为呼吁反对性骚扰而被中国当局以“寻衅滋事”罪刑事拘留的。星期二晚八点,美国前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在推特网上发布信息说:中国必须结束对这五位妇女权利活动人士的拘禁。这是不可原谅的。

有中国异议人士突破网络封锁,在遭到中国政府封禁的推特网和脸书网站上对希拉里的态度表示赞赏。

北京知名维权人士胡佳:欢迎希拉里•克林顿女士为中国女权主义者发声。全世界的人无论国籍、种族、性别和信仰,都有权批评全球最大人权侵害组织——中国共产党。

脸书用户“Shuping Wang”: 非常谢谢希拉里.克林顿。我希望她能成为美国历史上的第一位女总统,来帮助世界上的妇女站起来,让妇女也享受什么是真正人类。

旅居美国的时事评论人士北风:五名女权活动人士被刑事拘留已经超过30天。今天美国前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发推特要求中国停止羁押这些女权人士,并称是“不可饶恕的”。相信北京没法把很有可能成为下任美国总统的希拉里的警告当耳边风,这几名女权活动人士这几天或可获自由。

一个叫“孔颖草公益”的网友在百度贴吧表示:五名女权人士抵御性骚扰被抓了,关起来了。有女亲属的、有母亲姥姥姐妹女儿孙女的中国人都会心痛。您们为了中国女同胞付出的代价太大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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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女权人士罪名变更 官方媒体首度开腔谈论案件
2015-04-09

中国警方变更了对5名被拘押女权人士的罪名后上报批捕,报捕罪名从“寻衅滋事罪”改为“聚众扰乱公共秩序罪”。有律师认为,罪名的任意变更说明警方是“先抓人、后定罪”。

本台周二曾报道5名于3月8日前夕被抓捕的女权活动者已于日前被警方向检察院申请批捕。本周四,韦婷婷的代理律师王秋实发布消息指,5人的罪名已由“寻衅滋事”变更为“聚众扰乱公共秩序罪”。

对于这一罪名的变更,武嵘嵘的代理律师梁小军周四向本台表示,这说明警方采取的是“先抓人、后定罪”的做法,而所谓的“扰乱公共秩序”也并不成立。

梁小军:“我认为她们任何罪名都不构成。其次,警方用‘寻衅滋事’拘留人,然后再变更罪名,说明他们抓人前并没有掌握她犯罪的任何证据。实际上这两个罪都是一个口袋罪,他可以对履行公民权利的任何人,选择一个罪名来进行处罚。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构成(犯罪),就是先抓人、后定罪,现在警方一贯的手法,然后审问一轮,看看你够哪个罪名就给你套上。”

梁小军透露,这5名女权人士在被捕前已答应不会上街发传单,也把相关的贴纸交给了警方,但仍然被抓,说明这是对女权运动以及街头运动的一种打压。

关注5人情况的广东学者艾晓明周四接受本台采访时为警方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同时也认为报请批捕的举动十分荒唐。

“我相信通过这一个月的调查取证,警方已经完全清楚,他们所羁押的这5位女性,不仅无罪,而且按照我们国家法律的尺度,按照我们国家一贯宣传的男女平等国策,以及现在我们反对的针对妇女暴力的一系列理论和实践,她们是对这个社会有巨大贡献的。他们如果报请批捕,我觉得是对法律的亵渎、是滥用职权、是玩忽职守、是对这个社会、对女性犯罪。”

艾晓明又表示,近期,当局针对公民社会团体展开了一系列打压行动,如果这5名年轻的女性无法获得公正的裁决,也意味着公民的伸展空间进一步受到挤压。

“如果说我们没有独立的司法,如果在这个事情上我们不是秉承法律办事,而是把它无限地政治化、故意地用‘扰乱社会秩序’去陷害这5名女性,那实际上把公民伸展的空間完全挤压没有。因为我们已经看到了对立人大学的取缔、对传知行骨干的抓捕、对益仁平的查抄、然后到对青年女权派的关押。”

艾晓明强调,无论37天后,当局对于5人的最终处理结果是什么,都无法镇压中国的女权运动。如果当局一意孤行继续对5人进行羁押,是对全世界要求性别平等潮流的挑战,而这种挑战一定会失败。

此外,在5人被关押超过一个月之际,一直保持沉默的中国官方媒体首次开腔谈论该案。

《人民日报》旗下《环球时报》周四发表题为《维护女权不是随便上街抗议的理由》的社评。文章说:中国社会对街头抗议活动一直很敏感,在法律上,它们的一些情况适用于“寻衅滋事”罪名,普通公众对此已有大致了解。在两会期间,在公共场所搞非法抗议活动会面临更多被依法追究的风险,这更是普遍的认识……争取妇女权利决非禁忌。重要的是为维护女权采取什么方式,是就女权说女权,还是故意打擦边球,用非法抗议来挑战社会秩序,额外展示对抗现有法律体系的姿态。

对此,网民“晏扬”嘲讽道:感谢环球时报,他们义正言辞、铿锵有力的正面评论中,时不时会透露我们不知道的负面新闻。几个女人抗议性骚扰也被拘留,中国的人权状况果然不是一般的好。

网民“夜来敲窗”则质疑道:她们上街宣传反对家暴,何罪之有?别忘了就在几年前,一个叫王光宇的人,虐杀了一名女性,他们判了王光宇仅仅六年,现在他已出狱再婚。难道为女性伸张正义的宣传,要比那个变态杀人犯更让这个国家恐惧?

RFA特约记者:扬帆; 责编:胡汉强/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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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遛狗的5分钟当口,老子房间门再次被撬开,已经报警,德国警方正在调查。

事不过三,若再有一次,大粪馆废墟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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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千人致函当局吁释放五女权人士
2015-04-01    电邮 评论 分享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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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联名信将寄往北京市公安局及全国妇联。 (益仁平中心提供/记者乔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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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中国警方抓捕5位女权活动人士,她们分别是郑楚然丶李婷婷丶武嵘嵘丶韦婷婷和王曼。 (新浪微博)

五名女权活动人士因呼吁反对性骚扰而被刑事拘留,引起海内外各界人士关注。星期二,一封由一千多人联署要求有关当局立即释放武嵘嵘、李婷婷、郑楚然、韦婷婷和王曼的信件,寄往中国全国妇联及北京各司法机关。另外,韦婷婷委托的王秋实律师当天到看守所见到当事人后表示,会见过程在公安的监视下进行。

在“三八妇女节”前夕,北京、广州及杭州的五名组织及参与反对公交车性骚扰的女性,被当地公安刑事拘留,引发世界各地的人权机构和妇女团体关注。不久前,各国数十个民间团体发出公开呼吁,要求中国警方立即释放武嵘嵘、李婷婷、郑楚然、韦婷婷和王曼。有关当局至今没有公开她们被捕的原因。星期二,1121位公民联署致信全国妇联,北京市公安局、北京市人民检察院。呼吁信称,警方此次行动存在多处违法行为。郑楚然在没有任何正式手续情况下,被口头告知要被刑拘,家属近日才收到拘留通知书。其余四位的家属,均未收到拘留通知。李婷婷在警察未出示证件及手续的情况下被带走,其住所亦被违法搜查及扣押物品。韦婷婷及王曼也是在没有合法手续情况下,被限制自由。

呼吁信提到,民众为她们的健康状况担心,王曼在看守所时由于疲劳审讯而导致心脏病发作,另外,武嵘嵘被带走之前身体状况极差,在看守所有持续一段时间睡在地板上。据悉,她们已被移送公安医院。

高度关注事件的民间NGO机构北京益仁平中心负责人陆军星期三接受本台采访时说:“这五位被抓的女权人士,她们已经被抓二十多天。国内外人士认为,她们所做的事根本没有违法,更谈不上犯罪。所以北京警方的抓捕毫无道理。在这种情况下,激起国内和国际对他们(公安)非常强烈的反对声浪,声援行动此起彼伏”。

陆军还说:“最近的声援行动有一千多名各界人士致信,呼吁警方释放这五位女权人士。这封信在3月31日已经寄给北京警方和全国妇联”。

呼吁信写道,一群80、90后的年轻人,她们用自己的肩膀担负起了推动发展自由与平等社会的责任。众所周知的“女生占领男厕所”活动即是李婷婷、郑楚然发起。她们的一系列努力,在许多城市为女性争取到了更平等的公共空间,从而缓解了公共场所的社会矛盾。在刚刚闭幕的两会上,扩建女厕的建议还被代表们采纳,并在两会上提出议案。然而,这些为性别平等,就业权和受教育权、公车反性骚扰等做出卓越贡献的青年女权行动派如今却被无端扣押。

女权活动参与者韦婷婷的律师王秋实星期二到看守所见过当事人后,周三告诉记者,韦婷婷的身体情况,表面看来尚好。警方对她的提审频率已加强:“身体情况还好,主要从上周四及周五开始,被提审的频率加强了。内容主要是问了很多女权活动的问题,其实也是循环盘问,也问了她个人财产收入的情况。还问她为什么要做NGO工作人员的心路历程,曾要她写过悔过书,后又让她写悔过书”。

王律师说,在会见时,公安在场监视:“会见的时候,看守所的警察在旁边一直监视及监听我们的谈话。后半部分他们就没有一直在监听,但是在前面他们监听时,我们发生过一些争执。所以昨天见面的整个过程比较曲折”。

上述女权活动人士原定于3月7日倡导公交性骚扰防治机制的活动,以迎接“三八妇女节”,她们制作的“防止性骚扰”的贴纸,是为提醒女性如何防范色狼。

3月6日晚,北京、广州、杭州女权活动人士李婷婷(麦子)、郑楚然、武嵘嵘、韦婷婷和王曼等多人分别被所在地派出所公安从家中带走,部分人被警方盘问后释放。至本周六,五位被拘留人士满37天,律师希望当局会释放她们。


(RFA特约记者:乔龙;责编:胡汉强/申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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