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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ic: [20150708]于古巴宣传比特币的血泪史——曾遭暴打,身陷囹圄 (Read 372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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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后的乔恩斯·加西亚。图片来源:乔恩斯·加西亚

自公司成立以来,CAC的思想活动仍然存在。他们在古巴建立了独立的图书室,一般情况下来说这是违法的, 除了举行宣讲会例如中心法律和互联网。到目前为止,大众对CAC的态度有好有坏。

“每天,人们只想知道如何解决吃饭问题,他们拿到的工资极其低,不过他们绝大多数人仍旧在每一个纪念日去广场上,在那里向上帝致敬。这完全不合逻辑。”沙特朗补充说,如果谁敢站出来反抗的话,那么他一定受到惩罚,并且是经常性的惩罚。“这是非常可悲的:”当他们看到你为自由而战的时候,他们也要经历你所经历的伤害。

“我总被迫害,”加西亚说。“他们不想让我们继续传播我们的思想,我有两个椎骨被打断,绑架和威胁已经成了我都家常便饭。”

最后,加西亚、沙特朗和CAC的其他21个成员发现对于古巴而言,纯碎的思想斗争是不够的。他们需要更实际的办法,最终他们想到了数字货币这个工具,因为它能给社会带来非常大的经济改革。

虽然有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到古巴的创业活动当中,但是古巴的经济仍然很集中化,受到限制。CAC希望通过去中心化的货币比特币来建立古巴的自由市场体系,从而推翻这种经济模式。

CAC进一步证明他们的观点可能比美国更具有“自由”,CAC的一些东西看似很天真,他们想要剔除中央政府。

“CAC有着无政府主义意识,每个人都是自由的,因为他们不愿意贸易被国家所控制。”

引进比特币,可以让古巴人避免高额的进出口成本,使他们获得更大的财务自由。



在国营电信公司 Etecsa等待的人们。图片来源:丹尼尔·欧伯豪斯

CAC在今年二月开始接受比特币捐赠,同时也成为了在卡斯特罗政权下第一批接受数字货币的组织。但沙特朗和加西亚承认,目前将数字货币引入到当地仍然缺乏保障。

最重要的问题是,古巴是世界互联网普及率最低的国家之一。而国际电信联盟于2014年宣布,古巴的互联网普及达25%,而亲民主监督机构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的专家称,在古巴人口中,只有5%的人使用互联网。据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报告,缺乏网络连接使古巴成为世界上最不自由的地方之一。

目前,定期上网的古巴人基本上是和政府有关联的, 如党员、国家各部委的员工以及那些在监管岗位上工作的人,如医生或教授。如果普通人不通过国营企业内部网上网,就必须要去国营电信公司ETECSA那里。在那,人们不得不等待几个小时,并且支付4.5美元每小时的上网费用,并且实在监视的清跨过下,这对古巴平均每个月25美元的月薪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开支。

有人居民为此创建了自己的独立内部网SNET,这样做是违法的,不过在2001年此举已经被许可,只要不在网上讨论任何政治问题或者参与非法通信,如散发色情内容。一个独立的企业内部网是互联网走向自由的第一步。但是对古巴的总体网络状态而言,引入比特币还是很难的。

加西亚和沙特朗都意识到古巴的互联网基础设施建设非常差,于是在如何把比特币引进古巴的策略上做了调整。

“实际上很多古巴人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网络,这就是目前的一大障碍”,沙特朗说。“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想为人们播种思想。为我们的子孙后代作出努力。”

将比特币引进古巴仍然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沙特朗告诉我,让人们热衷于比特币,是CAC奋斗的目标。

“在古巴,人们有恐惧感是正常的。比特币非常神秘,学生们都非常害怕这种新的自由思想,”沙特朗说。

对于俱乐部而言,比特币的发展已经迫在眉睫,因为这有助于推动古巴加入全球互联网发展的行列。


位于哈瓦那的国营网吧。图片来源:丹尼尔·欧伯豪斯

目前,在这方面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像Netflix和AirBnb公司在今年早些时候已经在岛上提供了网络服务。三月份,位于新泽西州的IDT也成为了第一个连接美国和古巴网络的公司。同月,谷歌代表也对当地进行了考察。据美国国务院发言人称,截止到2020年,古巴将会有50%的家庭接入互联网,这也意味着比特币可能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人们的选择。

雷蒙·奎萨达是avalBit的创始人之一,一个致力于推动比特币发展的西班牙组织,同时作为加西亚的顾问。奎萨达指出,谷歌最近投标,通过Sidewalk 实验室将WIFI带入到纽约市,这样的话,比特币依靠次发展将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容易。

“比特币技术正在以指数的速度增长。”他告诉我。“或许我是一个梦想家,但是我看到它离我越来越近。”

尽管这些技术日益增强,但是CAC的成员们的活动仍然需要一定的隐密性,这样只是加强了古巴民众的从众心理,使交流比特币更加困难。

“那些觉得不应该这样做的人,是因为他们不敢,这么做会遭到政府打手们的殴打,所以他们才不会去做”,沙特朗说,“绝大多数的人还是希望拥有这样的系统的。”

但是他认为不管多苦难,这样的斗争是值得的。

“我相信每个人都想渴望摆脱政府的束缚。这是我们的本性,我们都渴望自由。”他说,“虽然人们在听到“无政府主义”或者“无政府资本主义”的时候觉得害怕,但是我相信人们都是有勇气的。”

 

原文:http://motherboard.vice.com/read/cubas-bitcoin-evangelist
作者:DANIEL OBERHAUS
译者:tomatocc
译者btc地址:1BQpsoxUq7N5Hv57QCnzLBbZSHGtqafaFy
责编:printemps
稿源(译):巴比特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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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瓦那市中心的一个小咖啡馆内,尼尔森·沙特朗细细的品味着他那温热的啤酒,不过他看起来很焦虑。他的灰色衬衫上是流淌的汗水,他用手抹去慢慢凝结额头上的汗水。很难说他出这么多汗是因为哈瓦那的天气太热,还是因为他神经紧张过度。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沙特朗的惶恐不安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他感觉有人在跟踪他。他小心的对着坐在咖啡馆角落里的一个人点了点头。这位男子似乎在忙着给客人烤肉。

“特务警察”,沙特朗告诉我。

不远处的那个神秘的男子又矮又胖,穿着油迹斑斑的裤子,并且是个秃顶,远远望去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不过这句“政府秘密行动”却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你怎么确定是秘密警察?”我问沙特朗,我一边保持着谨慎,一边观察着那位让沙特朗焦虑的男子。

沙特浪耸了耸肩,然后调整了下他的眼镜。“可能是吧”,他坦言道。“但请相信我,他们知道我在这里跟你说话。如果他们现在不在这的话,他们也会等到我回家。”他对着空气打了几拳。黑暗中的他显得非常焦虑为难。

他说,他不害怕。“我的生活只是不稳定,”沙特朗告诉我。他神秘兮兮的笑着,将话题一转。“这个”,他指着他的啤酒,用西班牙语说道,这是我在这几个月内的第一杯啤酒。我几乎已经忘记了它是什么味道了”

对于沙特朗来说,啤酒也成了奢侈品。七年前他在古巴失去了工作的权力,他解释说,这是因为他的极端政治信仰。沙特浪是古巴无政府资本俱乐部的联合创始人之一,该组织反对政府的统治,希望看到自由市场的蓬勃发展和良性循环。无政府组织成立于2014年3月,自成立以来,其成员就一直致力于推翻卡斯特罗政府,他们通过举办研讨会和在自由市场分发传单的方式来传播他们思想。他们想要创建一个真正自由的古巴。

“我们给自己制定了比特币学习任务,因为我们支持无政府主义”。

最近,CAC(位于Utah的Contour Action Cameras公司)成为了古巴第一个接受数字货币的组织,接受比特币作为反对卡斯特罗政权的武器。将比特币引入到古巴是一个特别紧急的措施,自从去年十二月奥巴马宣布与古巴恢复正常关系,这一举措将有利于全球互联网的扩散,使得数字货币替代中央银行成为了可能。

沙特朗说:“我们对比特币去中心化的属性感到好奇,我们相信,对古巴人来说,它是可以颠覆国家的一个强大工具。”

沙特朗指出,比特币是去中心化的。因为每一笔交易都会被上传的区块链上,整个区块链的维护是通过各个独立的节点为这个公共账单进行验证,有效的创建一个完全去中心化的p2p网络货币体系。

大约每十分钟就会有一个新的区块加入到区块链中,这个区块包括上一个添加到区块链的信息。这些更新的区块必须由节点进行验证,来维护整个区块链的安全。 它是一个独立的验证系统,这使得它可以有效的避免双重支付。

问题在于区块链的更新频率和大小(目前约为35千兆字节),对参与比特币人来说,定期的维护来确保网络通畅是一个很重要的要求。

将比特币引入一个像古巴那样的小国,确实有一些困难,但也不是不可能,可以对比特币的使用方式进行适当的调整以适应现在的古巴。例如,在一个信息被严格的封锁地方,许多古巴人只能看最新的40个节目和他们最喜欢的电视节目(古巴青年特别喜欢Game of Thrones),国外媒体用他们自己的USB存储器上传这些节目,并且收取1$/GB的价格。

正如宣传比特币的博主加勒特·凯瑞斯所说,一个类似的原理将被应用到古巴的比特币市场,他的成员可以每周下载一个预同步的比特币客户端,并且通过古巴比特币交易网站更新到区块链上去。 revolico.com 和 cubisima.com这两个网站就做着这种事情,它允许人们每周通过USB来下载他们的最新版本比特币客户端。

实际上,将比特币引入到古巴可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但是CAC的行为仍旧令古巴当局感到愤怒。CAC公司的成员称因为他们的政治活动,而受到了持续的恐吓,绑架,殴打和监禁。沙特朗坦言,不断的精神和身体上的骚扰令人感到厌烦,但他说他已经不会在害怕了。据他所说,他所受到的恐吓最早,这已经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沙特朗在50岁的时候便失业了。他曾经是古巴外交部国际商会的一名律师。他在那工作了几十年,直到他在多米尼加共和国大使馆被逮捕。


哈瓦那街头.图片来源:丹尼尔·欧伯豪斯

“过去古巴人是无法像现在这样自由行走的”,他解释说,“我对此感到非常的沮丧,所以我参加了多米尼加大使馆前的抗议活动。理论上他们拥有治外法权,但是我一到那,就被古巴当局逮捕了,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检举了我。”

沙特朗最初被判入狱两年,但是经过律师辩护,最后将其刑期减了八个月。他出狱后发现自己不仅被剥夺了在古巴工作的权力,而且被剥夺了财务自由和政治自由,因此他选择了离开。

“我本打算去多米尼加共和国”,沙特朗说,“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我不想离开古巴,离开古巴的应该是国家政府”。

沙特朗的生活日益贫穷,他主要靠芒果干,白糖水,和在离哈瓦那很远的一个小镇上工作,挣取微薄收入来维持生活。

但是服刑没有粉碎他的意志,反而更加坚定了他的政治观念。他想让更多的人认清卡斯特罗政权。

“我在监狱里是很自由的”,他说“我已经尝到了自由的甘露,所以现在我不会放弃继续追逐自由的梦想。”

沙特朗的社会经济观点一直是很模糊的自由主义,而在他从监狱释放出来后,便对五年后有了一个明确的愿景和战略规划。他的思想深受经济学家哈耶克(Hayek)和洛伦佐·因凡蒂诺(Lorenzo Infantino)的影响。这种不断增强的反对卡斯特罗政府的极权主义政策的个人思想,最终在2014年3月有了结果,在他的老朋友和古巴独立记者团成员乔恩斯·加西亚的帮助下,共同创办了古巴无政府资本主义俱乐部。

“我们的俱乐部是想给那些向往自由的古巴人民带去希望,”沙特朗说,“我们已经在这种害人的思维方式中生活了半个世纪。政府已经磨灭了大家的个性和战斗意志,所以我们要给大家提供一种不同的思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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